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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命的复活生死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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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与死只有一线,这一线便是靠自己一点一点守住的,可是,生与死的距离,那么遥远,隔阂的,也许,不只是细细的一条线。

    ——节记

    风的阻力似乎在组织着缓缓逼近的脚步声之沉重压在凉子心头,由远而近,有规律而单调,每一步所掌握的力度都很均匀,可以表明,来人的心绪没有任何的跌宕起伏,平稳到极致,没有因为刚刚的事发突变而改变,似乎一切都是曾经规划好的,俾睨天下,他是幕后操纵着的那人。

    风声曳然而止,一切都是为了聆听那脚步声的逼近,敏锐的听觉捕捉的到来人所持有的心态,带有那种危机感的人。发白的手指冻得发冷,僵硬地抓住黑色背包的背带,思绪想要缓缓逃离这种险境,墨色的线条因为失去发带固定,虽说风声的曳然而止让它停止了乱舞,但是却依然凌乱地趴在凉子肩头。

    凝眸中,不再去顾虑那个相对视线中的少年,曳然,攥紧背带,由半蹲着的姿态迅速地站起,僵硬的手指攥紧背包带将装有炸弹的背包护在身后,猛然一瞥,直面面对着来人,似乎是因为视线刹那间的交汇,与那带有警觉性的目光惊鸿一瞥至来人的身上,那个身着着白色老旧实验袍的年轻男人有些错愕。

    “你是那个混蛋吗——”遏制着加速跳跃的心脏,她感觉得到,那一颗失去了活力以前一直在沉闷地跳动的心脏,被植入到里面的晶片控制不了它的运作,在极力压制,一颗赤红色的心脏在瘦骨嶙峋的身躯中蠢蠢欲动,凉子本身却一直在压制着,由精力刹那间的衰竭以及无力压制恐惧,心上传来的那种不可言会的剧痛,慢慢延伸到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啊——混蛋?用词真是贴切呢。”平稳的嗓音,已经不是电话中那个电波性的机械嗓音,空旷的天台上,没有任何遮挡,那个人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视线内,不论是咫尺之内站在他面前的仓木凉子,还是从另一端眼睁睁地目睹一切的夏目介。

    只是一个瘦削的年轻男子,不同于常人一般异常白润的皮肤,虽说显得干燥脱了水分,但是暴露在白天中,皮肤显得又冷又润,还有深绿色的瞳孔所折射出那幽幽的光束,像是久居于黑暗,顷刻才从梦魇中脱离的人,原本算是个俊朗的男子,但因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硬生生添了几分的沉闷。似乎也舍不得一寸肌肤暴露在日光下,所以极力地之露个脸,而就连双手都揣在口袋中,目光继续流连在他身上,白色的实验袍被洗的添了几分老旧,白色的袖口干净却还沾染着被尘封的味道,实验袍只扣上了一个扣子,而里面依旧是不带有花哨的白色短衫,规规矩矩地在领口系上了一条朴素的领带。休闲的装扮,清一色的朴素,却带着浓厚的压迫感,譬如着着的灰白色长裤或是不经过多少次擦洗而有些脏兮兮的皮鞋,如此简单的装束,他身上所带有的那种可怕的气场以及懒庸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那种态度与眼神,如同地狱之鬼神,一个刹那间的眼神交汇,就足以将人的恐惧感提升至极点。

    他有些错愕,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一瞬间的失态,然后诡异地加深本就不明显的弧度,似乎一切都已明了,但那在风中被扭曲的颀长飘渺之身影,以及苍白的脸上那个微微上翘就可以将人送入地狱的可怕之笑容,为一切铺垫下了未知:“是这样啊,鄙人知道了……”似乎只是看到了凉子的面容所发出的的自我喃喃,然后,随着笑容的上扬,语调也微微提高,随性地抿着苍白干瘪的唇:“不过混蛋这个称呼还是让鄙人无法接受呢——自我介绍一下,本间朔,这是鄙人的名字——”

    这种自称,源于电话听筒里那个机械的声音,此刻,他用原本的嗓音再一次还原了这个让凉子感到可憎的自称——

    那个人——

    “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另一端的夏目,紧紧地按着腐朽的栏杆,此刻他眼神中充斥着那个男人,本间朔的面容,他的视线一刻都不敢放开他,但是,却又立刻想飞跃到那边的冲动,他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在策划什么,图谋什么。

    “目的吗?”本间朔合眼,休息干涩的眼睛,趁这个空当扶了扶眼镜,猛然张开眼,那一双摄人心魂的碧色瞳孔,在缩张,在疯狂地吞噬人们的恐惧,在对人诉说着可怕的意味,本间朔用眼神擒获了凉子凝在眸中的那份黯然恐惧,然后诡异扯开笑容,“嘛,那请先你们汇报一下成果,然后,鄙人再判断一下要不要明确鄙人的,所谓目的。”字词之间夹带着一份悠闲,不为黑色背包中封尘的死亡数字之跳动所挑眉动容。

    “首先,女士优先。”轻巧拉开诡异的气息,碧色的恐怖目光在直视着凉子。

    凉子极力遏制这胸膛里跳动着的赤红色心脏,然后,逐渐长长地吐出一口白气,风声,由此而起,随着风声似有似无的呜鸣,拉开一段焦距,肯定了沉淀在眸中的那个虚有虚无的样子,掂量了胸膛中所包括的一切,她感觉得到,眼前的男人,表面上的气定神闲,渴求着所谓答案,可是,内心里早已经左右交错地缠上了名为愤怒惊恐的线,稍一不慎,就会慢慢触发那如乱麻一般的线,那,名为愤怒的疯狂。

    也许是特有的感知,也许是别无选择,凉子重复着已经说过的话语:“那一叠资料,都与前几天的实验室爆炸案有关,大部分都是报纸剪辑,但是,到最后面,留了一页去记载一个女人,一个研究员样子的女人,名为三枝绊生,而详细的资料全部都写在里面,并且连住址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说,让我去调查一个叫做三枝绊生的女人,在与爆炸案联系起来,由于这起案件无法断定有无伤者,所以,你让我去调查那个未知——三枝绊生的死活,并且,你本人也不愿意透露太多那个人的其他信息。”

    听了这一串话语,那个人的心神分明不定了一阵子,但是下一秒又僵持着嘴边的笑容,微微低垂下颌示意凉子继续。

    “然后,我去过三枝绊生的住宅,里面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除去里面的一片狼藉不管,就是水电表都没有动过的迹象,而且收信箱中寄来的一叠水费单也没有拿出来过,这些水电单都是几个月之前的,说明几个月之前三枝绊生就消失了踪影,再加上我去过爆炸实验室,里面留下的痕迹证明了三枝绊生是这所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我不知道三枝绊生的背景遭遇是怎么样的,也不管她究竟经历了多么扑朔迷离的事情,既然你会用爆炸威胁我去帮你调查,说明在这之前你调查过但是一无所获,所以,失去了踪迹,三枝绊生很有可能在研究所爆炸事件中丧命——”凉子沉下心绪,风声诧然而起,惊煞了一地的凉薄,一点一点挑弄着凉子的头发,让墨色的线条再一次扭曲混乱,而埋藏在那一片墨色之下,那一张不带有多余修饰以及余地的面容,坚定在深蓝色瞳孔里的那份绝对坚强,燃烧着她身上软弱的气场,一切都开始刚强。

    “这样啊,还是这样的呢——”在隐藏听到结果之后的微微猝然无措,然后走到栏杆前,向上嘲讽地提高声调,“你呢!也是吗?!”

    【果然,他果然也用炸弹牵引夏目来为他调查了,这样夏目同样拥有炸弹的事情,也说得通了——】

    凉子眸中的警惕性未散,只是旁听那边通过声音传达的答案。

    “没错!我要说的和她一样,果然,你也用炸弹威胁凉子让她去帮你调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这样,我在三枝绊生的宅子里发现了泥泞的脚印也说得过去了,果然凉子你,也去过了!”说到最后的语气有些黯然,似乎在默默地牵强。

    “真可笑呢,你们的答案,对于鄙人来说,还是没有什么价值呢,啊,竟然磨去了只剩下七分钟——”那个叫做本间朔的男人,看了看腕上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眼镜片之下碧绿色如猫一般敏锐的双眼依旧带着敌意。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够了吧,可以停止炸弹了!”凉子听到答案后又是一怔,不可理喻着眼前这个阴阳怪调的男人。“我想,小姐的炸弹,鄙人应该已经冰冻掉了吧,用左手中的那个遥控器。”玩味戏谑的语气,他的情绪有点小激动,但是在平静着紊乱的思绪,似乎遏制不住疯狂的愤怒,他接受不了那个答案,原因,皆为未知数。

    左手遥控器——原来,他是用揣在口袋里的遥控器来操纵炸弹的吗——

    不过,真是讽刺呢,竟然,要眼前的这个疯狂的男人来摆弄着命运——

    由始至终,不都是吗——

    一瞬间,一瞬间思绪的脱轨,接下来就是奔涌而出的愤怒,以及陷入时光漩涡的惊惶。从小到大,从九岁到现在,不都是吗,泛黄的回忆像是旧胶卷,上面的人影模糊不清,但是刻在脑海中那么深刻,曾经失去的个人真实,以及,摆弄命运的机会,全部交给了别人,连同胸膛中赤红色的心脏——

    黑色错乱的线条随着风声在肆意乱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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