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一害的。”
“墨染明白,若以后恩公有用的着墨染的地方,还请恩公告知墨染。”
“你保护自己就行了,看你年纪和我相仿,也不必恩公恩公的称呼了,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蔚晴看着眼前低眉的女子,心中生出一分好感。
“直呼恩公万万不行,墨染便称恩公为蔚姑娘吧。”
满月仓皇地跑入翠微宫,脑中仍然盘旋着墨染撞墙的凄厉模样,跪在珍妃面前就开始添油加醋。
痛斥蔚晴和墨染二人不将她放在眼中,竟然以死相逼种种无中生有的话,直直让珍妃把手中的月季花捏的粉碎。
“好一个蔚晴,背着本宫下套子,真当本宫怕了你吗?”
转念一想,反正姑父叫我寻机会除了你,如今你身为三品女官自降身份同一个出身下贱的妃嫔混在一起,倒省了本宫的手段了。
第二日,翠微宫的銮驾便到了墨染的住处,当着墨染的面,惩罚了冒犯她的满月,又赏了很多珠宝,还同墨染谈笑风声。
一时间珍妃善待新人、宽容大度的美德传遍后宫,一时间一些平常同珍妃保持距离的嫔妃,也渐渐同她走动起来。
这一日,珍妃如同往常一样到墨染宫内同她说说体己话,结果回到宫内后呕吐不止,吓的手下宫女立刻请了御医。
从医数年的老御医一看便知道这是中了毒的征兆,仔细询问珍妃近日吃了何物,一番盘查,慎刑司的嬷嬷立刻气势汹汹地到了墨染住处,押着她往坤宁宫走。
皇后好整以暇地坐在凤座之下,看着地上发髻散乱,衣着凌乱的女人,心中升起一抹快意。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不过就是个争风吃醋的女人罢了。
“墨贵人,你可知罪?”
墨染虽被拖拽的浑身狼狈,但脸上却是平静无波,淡然地对上皇后的得意的眸子。
“臣妾不知身犯何罪,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倒是个嘴硬的。”
皇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向身侧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立刻厉声道。
“公然谋害二品宫妃,事到如今仍死不悔改,按照宫规,理应杖毙。”
墨染冷冷地看着座上的皇后,沉声道。
“可有证据?”
“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嬷嬷立刻从里屋拿出一个茶杯,杯上翠竹葱郁,其上有淡淡的茶痕,正是墨染馆内的茶杯。
“这茶杯是你的?”
嬷嬷问道。
“是。”
“珍妃娘娘可到你那饮过茶?”
“饮过。”
“那你还不承认罪过!”
墨染沉沉笑道,并无遭人训斥的惶恐。
“仅凭一杯茶就断定臣妾的罪过?嬷嬷未免太过草率了,墨馆内的茶都是由尚食局勘验过的,今日是第一次启封,启封时众位宫人都在场,我如何下手脚?其二,这茶杯乃是墨馆从尚…。”
墨染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原来问题的关键在这里!
皇后娘娘精明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瞅着她。
“尚什么?贵人怎么不说了?”
“娘娘,怕是这小蹄子嘴硬,让奴婢带到司内敲打敲打,就不信她不开口!”
一名嬷嬷死人般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卷起袖子就要将墨染拖走。
“墨馆的茶杯是本官送给她的,要不嬷嬷把我也带到慎刑司敲打敲打?”
蔚晴走的极缓,步步皆含煞气,冷厉的眉眼缓缓扫视过众人,慢条斯理地走到坤宁宫站定。
------题外话------
晴爷满含煞气,将那些只看不收的霸王君,全都轮了!